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红楼遗秘第五十九回
第五十九回:翠屏偷欢
两人这一吻,真是如痴如醉难解难分,舌头如鱼儿般你来我往地游梭接喋,浑不知身在何处了。
过了许久,可卿才努力将男儿推开,娇喘道:「吃饱了么,快走吧,我跟她们说洗把脸就回去的。」
宝玉道:「不行,没吃饱呢l」把她施到穿廊转角处,又强行亲吻起来,肚里明明有千百句话要说,偏偏嘴上太忙。
可卿也想极了这个梦中人儿,此际虽然满怀担心害怕,终无法狠下心肠拒绝,痴痴迷迷地又与宝玉热吻了许久,娇躯早已寸寸酥掉,站立不住,整个人儿乎都瘫在他身上。
宝玉道:「卿卿,这些日来我可想死你了,差点就想过去东府那边寻你。」
可卿嘤声道:「我也是,有天晚上都……都……唔……」
她原想矜持一点,不想说出朱的话,却变成了这样子。
宝玉见地双颊知火,眼波似醉,娇艳不可方物,手上忍不住放肆起来,所触皆是磙烫一片。
可卿觉察,嘤声道:「不要……不要……」
宝玉却愈演愈烈,隔着衣裳一把握住了她的酥乳,用力揉捏抚慰,嘴也凑到她雪颈里亲吻。
可卿背靠墙壁,娇弱无力道:「宝玉,我真的该进去了,快跟卿卿说会话儿。」
宝玉闷哼道:「不能走不能走,卿卿,我越来越经常梦见你了,昨夜又梦着了呢,只是你飘甄忽忽的捉不住,可急死我了。」
可卿不住柔吻他领头,心醉神迷道:「世上真有在梦中相会的法子就好了,那时卿卿夜夜都来倍你。」
宝玉抬起头来,又吻可卿的柳眉、眼脸、睫毛,喃喃道:「好容易才过来一趟,今儿定要让我记请楚你的每分每寸,梦里或许能清晰些呢。」
可卿闻言一呆,细细咀嚼他的话,不由黯然欲泣:「这是真正疼我的人儿,这才是我真正的得意人儿,却偏偏不能长久。」
北静王世荣跟她说过多少贴心话儿,只比宝玉有过之而无不及,更赠与绝世明珠,却从不曾令她生过此念,可见天缘玄妙,实非常理侧。
宝玉鼻息火烫,另一只手已塞入了妇人的腰巾内,炽热无比地爱抚着她那滑软平坦的小肚儿。
可卿虽然万般不捨,终还有一丝理智,娇吟道:「你……你明儿过去寻我吧,现在……真的不行……嗯……嗯……哎呀!」
原来衣内的手掌已往下滑,不知被哪根指头勾到了娇散处。
宝玉中指先至,食指随之,钻入蚌肉缝内,立刻润湿了,滑滑腻腻地有如油锅,感知对方也动了情,更是慾火如焚,迷煳道:「卿卿,我要你我要你,这会就要……」
可卿用力甩了甩玉首,惶急无助道:「若……若是叫人撞见,那可就……就死了。」
宝玉充耳不闻,鼻子在她酥胸里拱着,所嗅皆是芬芳异香,脑子几已坏掉。
可卿只觉他下体逼迫过来,一物隔着衣裙紧紧抵在小腹上,已是雄浑若桿硬翘如石,暮地春情暴发,一股热腻从内里涌出,流了男儿满手,羞不可奈地矫哼道:「害死我了。」
宝玉不语,将手抽出,身抖气颤地剥她衣裳。可卿心知逃不过了,眼角也见廊下有儿块满是绿苔的巨石,旁有璧竹次丛相掩,围得一副翠屏似的,还算隐秘,便咬着男儿的耳朵娇喘道:「去那边。」
宝玉如闻圣音,立将酥软如泥的可人儿抱起,几步走到那几块巨石后边,把她放在茸茸绿茵上,继续剥裳解带。
可卿捉住上边的衣裳不让脱,鼻息咻咻道:「就这样好了,冷呢。」
其实心里怕的是有人过来,收拾不及。
宝玉已是心满意足,听可卿说冷,忙将外袍脱下,围住她上边身子,这才掏出已如擎大柱般的王茎,把她两条王瓷般的美腿分抱腰侧,颤颤巍巍地对准流涎挂浆的蛤口,一枪挑了。
可卿用力咬住自己的手肚儿,娇娇闷哼一声,只觉男人的雄物刮过许多娇嫩,勐顶在心子上,顿美得魂魄都散了。
那销魂情状,正有半阂《鸳鸯谱》形容:罗裙半卸,绣及双桃。眼迷离而纤手勾劳,腰闪烁而灵犀紧凑。觉芳兴之甚浓,识春怀之正炽,足以王容无主,任教蹈碎花香,弱体难禁,持取翻开桃浪。
宝玉采着花心,癫狂了数十抽,只觉腿酸气促,这才稍缓下来,也看可卿沖底下已是浊蜜横溢狼藉如踔,不禁心酥神荡,便用两手捧起她玉股,仔细礁那交接妙状,但见赤珠娇颇红脂乱揉,真是天地间最迷人的景象。
可卿大羞,却默不作声的任之轻薄,心想:「若这样便觉活快,都让你礁去又何妨」
一双妙目只凝视着心中的得意人儿,望着他那贪婪霸道的神情,不党一阵熏熏迷醉。
其对正是午后,阳光明媚,两人身子都白知美玉,被周围的绿石、翠竹、碧菌衬映,实是撩人非常,你朦胧珑地瞧我,我迷煳煳地望你,更觉快如泉涌甘之如怡。
怎奈天下好事皆短暂,尚不到百抽,宝玉便觉精意酥浓,再也慢不下来,抽添之势愈送愈疾,巨茎出则隐现蛤口,每则尽陷花宫,龟头连连重挑可卿的嫩心。
可卿面如涂脂,眼中湿汪汪的似欲滴出水来,一只手儿放在口前死死咬着,另一只却茫然无措,时而勾住男人时而又推男人,偶尔还在嫩茵上乱抓,扯了几株草儿在掌心内。宝玉见状,真是爱极了这可人儿,底下密密抽耸,口内还不住低唤卿卿。
可卿虽然销魂万分,却总担心有人路过听去,娇声哄道:「别说话,亲我。」
宝玉忙俯下头去吻她,姿势略滞,不能尽兴,干脆将其两条美腿高高举起,人往前边推去,开开的压至她香肩两侧,果然立时大畅,巨茎下下皆能送到花心,不但觉得十分好使力,更能将交接处的绮景尽收眼底,勐想起那次与可卿梦中相会,还有个仙妃姐姐传授他房中秘术,好像就有这么一个式样,只是记不得叫做什么名儿了。
可卿鬓乱钗斜,背底早已揉乱一片嫩茵,突然「哎呀」一声,身上鸡皮疙瘩浮起,忍不住娇唿道:「好深。」
宝玉闷哼道:「这样好不好」
竞能清请楚楚地感觉出她深处那粒花心子的形状,龟头碰一下便木一下,种种酥美层层堆积起来,洩意更浓。
可卿颤声道:「你喜欢,我便喜欢。」
娇躯随着男人的顶刺时绷时舒,两只丰润饱满的梨型雪乳不住娇晃,其态之美,岂是笔墨能摹。
宝玉粗喘道:「卿卿,我……我要出来了。」
可卿点点头,道:「嗯,快来吧。」
她正担心出来太久让人起疑,当即将粉股高高撅起,忍着酸麻,梢把嫩心子送与宝玉的烫龟头顶揉,只盼快快哄完心上人儿,才好赶回老太太屋里去。
宝玉又道:「你呢要来没有」
心中不兔有些惭歉只觉这次着实太快了。
可卿美眸含烫,却细声道:「你唤我,小小声,不要让别人听去。」
宝玉记得上次在水轩内,可卿要丢之前,也是要自己叫地,心想:「原来卿卿喜欢这样。」
当即把嘴贴到她耳心,对着轻轻叫唤:「卿卿,卿卿,卿卿。」
可卿顿时如中魔庵,本觉还须百十抽的光景,但听耳中的叫唤一声比一声温柔,墓地浑身酥逐,一声不吭,居然就先于宝玉丢了身于,从花眼内吐出股股稠浆,奶油般软软地涂在男人的棒头。
宝玉闷哼一声,本就迫在眉睫,如此哪还撑得过,往下拼力一敦,胀知巨李的龟头紧紧顶住女人的嫩心子,顿感週身通泰,一股股烫浆迸射而出。
可卿只觉花心眼儿被揉得大开,里边的嫩物似给触着,痒得五脏昏颤,更感一滴滴烫桨打入,逐得极深,不禁魂魄俱销,差点儿便要叫出声来,死命忍了片刻,终还是撑不过去,忙一口咬住男人的肩头。
宝玉却觉一股酥麻骤然轰来,初只在龟头,转瞬茎身也染,接着整个腹下都木了,丝毫未感肩头之痛,又闻得周围满是浓浓奇香,不由陶然欲醉。
两人一个丢的是纯阴之精,一个洩的是玄阳至精,皆是万中无一的珍品,感受自然与寻常大不相同。
不知过了多久,宝玉柔声轻唤:「卿卿,你可好么」
可卿宛如醉酒一般,四肢摊开,一声不吭。
宝玉见她目荡神迷,心中既是怜惜,又是疼爱,时下天气甚冷,便用衣袍将其密密包住,紧紧抱在怀里。
又过了好一会,才听可卿软软道:「快扶我起来,出来太久,她们准生疑哩。」
宝玉道:「不管她们了,你再歇会儿。」
可卿哪肯,只急着要起来,宝玉拗不过,只好放她坐起,见其一副娇慵不胜的模样,心中怜爱更是愈浓愈郁。
可卿手软脚软地穿衣系裙,又仔细整好鬓髮,对宝玉道:「你礁我还有哪儿不妥么」
宝玉微笑道:「都很好,只是脸儿还有点红哩。」
可卿娇白了他一眼,站起身来,却觉腿弯一软,差点就跪倒下去。
宝玉慌忙扶住,吃惊笑道:「竞乏得这么狠,你还是坐一会再走吧」
可卿满面晕红,咬唇颠道:「还不是你适才……适才那样压人家的腿,你扶我走几步就好了。」
宝玉心中不捨,道:「卿卿,还有好多话没说呢,我明几就过去看你。」
可卿道:「不要了,今天这样欺负人,还……还免得不够么。」
宝玉道:「你还是不想见我。」
可卿道:「若我真不想见你,适才也不会出来了。」
宝玉心中一荡,道:「不管了,刚才你说明儿去你那的,可要反悔么」
可卿急着要走,无奈道:「好啦好啦,拗不过你呢,只是上学时可别心慌慌的。」
宝玉盯着她道:「我心慌慌的什么」
可卿作状捶他,娇颠道:「不知道!快走哩。」
宝玉扶着她,正要走出石群,忽听可卿低低惊唿一声,忙转头看去,见其垂首礁着下边,满面惊慌之色,原来罗裙上涸湿了一大块,正在明显处,不由也傻了眼。
可卿叫苦不迭:「死了死了,这样子怎么出去!」
拿了汗巾不住擦汲,那湿印却仍桃花盛放般美丽着。
宝玉反而欢喜起来,笑道:「那我们就先别出去,在这儿再待一会儿。」
可卿这回当真把秦捶他,哭丧着脸道:「都是你害的哩!」
宝玉心念急转,突然想到一处,道:「有个地方,绝对妥当的,且离这儿不远,我们先去躲一躲,待这裙于晾干了再说。」
可卿眼泪差点儿就要掉下来,急地连跺脚二:「已经耽搁好一会了,再不回去,她们还不找我!」
宝玉哄道:「现在都什么对候了,估量牌局早就散哩人家只道你已经睡觉去了,谁会来寻你,若她们真的还在玩,你就更不能回去,免得她们问起,你如何作答」
可卿何等兰心蕙质,仔细一想宝玉的话,觉得例有些道理,只因自己做贱心虚,才一个劲地往牛角尖里钻,稍定道:「可是去哪儿躲呢园子里到处都行人。」
宝玉道:「你跟我去就是,包管无人撞见。」
可卿总管宁府内务,万务皆打理得井井有条,才能决断丝毫不逊凤姐儿,此刻却全没了主意,只得依了宝玉,用一条汗巾吾了湿处,跟着他躲躲闪闪,尽寻人稀处行走所幸正是睡午觉的时候,路上并未碰见什么人。
两人转过几处院厦,来到一座假山旁,宝玉道:「到了,就是这儿。」
可卿仔细一礁,原来密密的籐萝中藏着一间小木屋,果然十分隐秘,像是花匠堆放杂物的屋于,问道:「这是什么地方」
宝玉笑道:「进去便知。」
从袖中取出钥匙,开锁推门,请佳人进去。
可卿进去一礁,顿然愕住,原来里面虽小,但那梳妆台、春凳、小几、香炉、立镜、罗帐、卧榻、纱袭、绣枕、琉璃灯等用品却一概俱全,地上还铺着一张软绵绵的西洋丝绒毯,布置得异样华丽舒适,不禁讶道:「这儿究竞是什么地方」
宝玉笑嘻嘻的,正盘算怎么哄过去,可卿眼尖,已礁见杭妆台上的脂瓶粉盒,道:「好似女人住的地方哩。」
宝玉心知隐瞒不住,只好说:「这其实是你风婶子安排的房子,专供夏大纳凉用的。」
可卿奇道:「她的房子……你怎么会有胡匙」
倏地双颊飞红,想起那日在屋外听她弟弟跟宝玉说的话,霎已明白此处定是这风流少爷跟那美球婶子的销魂窝了。
宝玉吱唔道:「我见她这房子十分别緻,便讨来借用一阵,久了就忘还她钥匙哩。」
可卿心中既羞又酸,再不吭声。
宝玉忽一把将其抱住,动手脱她裙子。
可卿忙捉住腰头汗巾,巅道:「又胡闹什么!」
宝玉笑道:「脱下撑开来晾,才能干得快些哩。」
可卿听得有理,更知这淫人企图,但见小木屋十分隐蔽,周围十几丈内都是树木,例可放心,娇白了他一眼松开手,低低轻写道:「小魔王。」
宝玉便将可卿罗裙耽下,撑在小几上晾着,转身将之抱起,放到凤姐儿的香榻上,然后自己也脱了靴子,上床跟她睡在一起,拉过锦被盖住。
可卿羞道:「你衣服又没湿,怎么也跑上床来」
宝玉笑嘻嘻道:「外边好冷,被子里暖和些。」
可卿道:「刚才那样,无遮无档的,怎么不见你说冷呢」
宝玉道:「怎么不冷,只是有只火炉儿抱着,方才摸过来哩。」
可卿缩缩娇躯,道:「现在又抱炉子又盖被于,岂不是太热了」
宝玉道:「越热越好呢,这么冷的天,谁会嫌热呀。」
越发纠缠她。
可卿道:「我嫌哩,我怕热,你别碰我……」
话没说完,已被宝玉捧住臻首,如炽如焰地吻了,她略微一挣,立晓无力回天,婴咛一声,粉臂缠住了男儿的脖子。
两人躺在床上耍花枪,诉衷情,卿卿我我君怜妾爱原本天缘暗结,此时又经厉了两番浓云密雨,更是如胶似漆亲密无间。
宝玉道:「适才你可比上次乏多了,半天起不来。」
可卿娇羞道:「还不是你害的。」
宝玉道:「我上回也害你,这回也害你,怎么却乏得不一样呢」
可卿美目朦胧道:「你适才……射了好多吧你跟上回不一样,我也就跟上回不一样了。」
宝玉心想:「这半月里没跟袭人和凤姐儿胡闹,才积存了这么多。」
在地耳心悄问道:「为什么我不一样你就不一样了难道我射的多,你便乏得厉害」
可卿抬起头,红着耳根,咬着男儿的耳垂说:「你的东西会醉人哩。」
宝玉听得心魂荡漾,探手摸她花底,道:「反正裙子要等好一会才能千透,这会儿又没什么事,我们再醉一次好不好」
可卿摇摇头,道:「不好,没事就不能说说话儿么我们好容易才见着一次,你说些贴心话给人家听。」
宝玉跟她贴在一起,肌肤厮磨,只免软滑温腻,底下阳物渐又雄起,笑道:「边饮边聊,岂不更妙」
可卿也极留恋那销魂滋味,刚才囫囵枣地草草一偷,的确不算尽兴,此刻无甚忧虑,被里又温暖知春,情慾早已暗生,听他用个「饮」宇,心中更是迷醉,双手却紧紧捉住被子,道:「那你答应明儿别过去找我,人家就再陪你……倍你醉一次。」
宝玉此刻哪里还有定力,只求能痛痛快快地跟她癫狂一回,喘道:「好好……明大不过去就是。」
心里却想:「明大不去也罢,我只后天去。」
可卿娇声道:「你可别赖我。」
双手便放了被子。
宝玉推开被子,趴起压到妇人娇躯上,又脱她的小衣,笑嘻嘻道:「这回还冷不冷」
可卿妩媚应道:「热死了。」
宝玉慾火熊熊,遂将她身子剥得一丝不挂,只见整个娇躯宛如美玉雕就,纤浓合度浑然无暇,王茎顿在裤内勃翘朝大,挑了个高高的帐篷。
可卿看见,竟伸手过来摸握,轻端道:「这么快又硬了。」
宝玉解下扎腰汗巾,宽衣褪裤,也脱了个精赤,见可卿望着自己的宝贝,眉梢眼角尽足陶然春意,心中一酥,忽挪身过去,将那怒筋扎布的巨棒大刺刺地竖在她面前。
可卿如何不知其意,娇也了得意人儿一眼,便用柔荑轻轻扶住,跟着抬起臻首,颤启朱唇,媚吐丁香,以沫相濡。
宝玉心中模煳思道:「她竟用嘴来亲我这根东西……」
不知怎么,居然在这时候,倏想起可卿乃是贾蓉的老婆,自己的侄儿媳,平日叫自己叔叔的,剎那间泛起一种不可名状的快美朱,既感惊茈,又觉淫秽,还有一丝不敢细想的罪恶邪念,震憾之度,远远在凤姐儿、袭人、罗罗当初吻他之上。
可卿细细舔吮,从龟头到茎根,没漏掉一寸地方,心中充满柔情蜜意,只觉这根东西实是天底下最可爱最惹人的宝见。
宝玉呻吟一声,噫声道:「这儿妙极。」
可卿舌尖正点在他冠沟里,闻言便连连塞入缝内,轻轻佻扫顶刺,不过片刻,竟也见那龟头上马眼中泌出一滴透明的珠于来,磙磙晃动,不由芳心酥坏,舔砥得更是细密温柔。
宝玉浑身战慄,两手在她玉峰上乱拿乱揉,把两只滴酥揉粉的美乳捏得千形万状,闷哼道:「卿卿,我真爱死你了。」
可卿见龟头上那滴珠子愈积愈大,颤颤欲坠,忍不住一舌捲去,不想萦得男儿呈狂,一桿撬开檀口,直插喉咙深处……
宝玉肉棒何等巨硕,几下抵刺,便见妇人面赤目翻,几乎喘不过气来,无奈着实快美,又贪恋了十馀下,方才作罢。
可卿喘吁不住,抚预娇巅道:「在这里呛死了我,瞧你怎么跟凤婶子交代!」
宝玉笑道:「我只照实说了,告诉她我勾引了你这侄儿媳,在这里偷欢,不小心弄死了。」
可卿闻言,神色大变。
宝玉见状,立知闯了大祸,心中痛骂自己的胡言乱语,一时不知该如何挽回。
谁知可卿却娇笑道:「弄死了侄儿媳不打紧,可别气坏了娇嫂婶,那才可惜哩。」
宝玉一呆:「可惜什么」
可卿似笑非笑道:「可借若把娇嫂嫂气坏了,就不肯再跟小叔于偷欢了呗。」
宝玉夫吃一惊,擎天柱几乎软掉,吶吶道:「你……你说什么」
可卿笑吟吟地望着他,悠然道:「若要人不知,除非已莫为。」
宝玉面红耳赤,心想定是秦锺把凤姐儿的事告诉她的,忙抱住她道:「好卿卿,千万莫告诉别人。」
可卿喘息道:「小淫贼,哥哥的夫人,侄儿的老婆,都叫你偷着了,你可受用」
宝玉见她妩媚无比,惊意尽去,底下的肉棒旋又勃然翘起,盯着她道:「小锺子什么对候告诉你的」
可卿却反问:「你什么时候偷了她的」
宝玉哪敢跟她就此理论下去,耍赖道:「原来你早知晓了,却来拿来唬我,该罚该罚!」
身于下挪,抱起她雪腻双腿,分压两边,龟头抵住嫩蛤,勐地一枪挑了。
可卿娇哼一声,不甘示弱道:「你会害怕么我瞧什么花儿刺儿都兴你採呢!」
宝玉听她言中似有醋意,更不敢放她说下去,腿股勐摆,连连深突,龟头下下都刺在她那嫩不可言的花心子上。
可卿颤声道:「你别碰我,咱们接着说话。」
宝玉哪肯给她机会,更是狂顶乱桩个不住,笑道:「就这么说。」
可卿浑身酸软,五腑麻痒,哪里还能开。玉臂搭出,又勾住了男人的肘于。
两人心中皆已触着那连想都不敢想的忌禁,此番文接更是销魂异常。
宝玉一气癫狂过百,累得粗喘如牛,终不支缓下。
可卿从未遇过他这般勇勐,几乎泌出精儿来,被他这么一缓,顿觉浑身难过,四肢死死缠住男人,目荡魂迷道:「我要丢了。」
宝玉一听,想起先前翠石屏里那淫褒奇姿,心中意犹未尽,遂又将她两腿高高举起,推压至她香肩两侧,继续奋力拍耸。
可卿又羞又爽地拱了二、三十下,淫情浓极,忽道:「你也这样玩她么」
宝玉脱口道:「谁」
可卿道:「你那娇婶子。」
宝玉怕她吃醋,道:「怎么又说她了。」
下边火力突刺,只盼能转移她的注意力。可卿快美无比,嘴里却仍不依不挠道:「告诉卿卿嘛。」
宝玉不想纠缠,只得支吾道:「好像不曾。」
可卿娇哼不住,竞又问:「你说她身上哪里最好」
宝玉满面发烫,柔声哄道:「这会莫说她了,我们自已快活要紧。」
可卿风流本色尽露,媚眼如丝道:「你说你说,就要你说,人家听了才更快活。」
宝玉见她浪得妖娆绝伦,不禁心魂皆酥,刚想说了,忽听一人笑道:「你要快活,却怎么老拉到别人身上去呢」
两人魂飞魄散,转头望去,见门已被推开了,一个美妇人正笑吟吟地瞧着这边,凤眼柳眉,粉而含春,不是凤姐儿是谁